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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八十七章:升州时的相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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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策府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招兵到七万人,顶多只能三四万人,最多五万人,很明显,天策府中混入了濮阳宫的人,而沈风一直让嵇庶庭注意核查和审批,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之前广音师叔说起宇文成都时,就隐隐约约想到了嵇庶庭,嵇庶庭的长相确实与宇文成都想象,还有他的名字,谐音姓氏是季,庶庭拆开可取广延,很显然,嵇庶庭就是季广延,季高渠之子!

    识破濮阳宫的计谋后,完全松懈下来,根本没有料到濮阳后早已在自己的天策府预伏好,说到底,沈风和天策府还是稚嫩了一点,濮阳宫抓住天策府初建漏洞多的弱点,从一开始就安插人手进去。

    更讽刺的是,沈风一开始被嵇庶庭骗得团团转,见他经常提出真知灼见,还以为他是可造之材,没想到竟是最大的卧底。

    急匆匆赶去天策府,果然天策府已不见了嵇庶庭,立即集结了楮家军中骑兵队伍向秀容的方向追赶过去。

    濮阳宫的目的不会改变,还是要制造天策府造反的假象,所以他们安插人手进来,其实是为了利用天策府的名义举兵造反,当下皇帝很快会从秀容回来,相信嵇庶庭已设好埋伏准备袭击,沈风只能尽快找到濮阳军。

    因为嵇庶庭得到了沈风的调令,这支伪装成天策军的濮阳军可以快速西进,他们很有可能昨夜就开始西进,距离眼下已经过了六个时辰多,现在只能靠猜测了,沈风博的是濮阳宫会选择在入夜之后动手,按照这个距离,他们很有可能在保州西面附近。

    之所以这么推测,是濮阳宫必须赶在皇帝进入保州之前进行伏击,要不然皇帝入保州之后就安全了,从保州再到皇城也没有机会再伏击,假设是保州西面,那很有会在西胜沟设下埋伏。

    西胜沟就在保州西面三十多里处,惊悉濮阳宫的阴谋后,立即遣人告知皇帝,让御驾在快到西胜沟的时候改道。

    带着楮家军骑兵直接冲向保州,京城到保州的距离不远,骑兵赶到保州时就可以直接作战,黄昏时候,骑兵已经冲到了一处叫木兰村的村庄,木兰村距离西胜沟只有十几里。

    除了骑兵之外,后续还有步兵赶过来,但是沈风想冒险一战,给濮阳军一个措手不及,这也是一次试探,试探濮阳宫实力到底如何。

    在村落里打探了一下消息,又询问了褚家军中几位行军经验丰富的老将,便追着踪迹探寻过去,行了几里路距离西胜沟只有几里路的距离时,便遣人去探查。

    “启禀将军!”马蹄声急促而来,遣去的探子快马而回,“在西胜沟附近发现了一支伏军!”

    “多少人”

    “大约三万人!”

    竟然有三万人,最显而易见的问题,自己竟然疏忽得这么严重,眼下骑兵只有五千人,正面交锋肯定吃亏,只能靠突袭了,“带我过去看看!”

    策马急奔过去,探子引着他来到一处山坡上,站在山坡眺望过去,便看见濮阳军正在山道上准备进行伏击,不仅如此,他们还将道路地西南方向和东北方向封死了,目的很显然,是将御驾逼到东南角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盯着,什么时候他们将道路封死,你就立即回来禀告!”

    “是,将军!”

    吩咐之后,立即掉头回去,这一趟回来乘马十分迅速,不耽误几刻功夫,刚才看见濮阳宫布局,心中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,回到村庄后,立即将军队集结起来,这支褚家军虽然归天策府,但他们心里肯定不服,是时候在他们面前树立起威信。

    “你们当中多少人有步兵作战经验,出列给我看看!”

    骑兵分成四个方阵,从骑兵走出不少有步兵作战经验的步兵,沈风核点了一下人数,只留下最后一千人,走回到方阵面前,喝令道:“你们下马!”

    一千骑兵整齐地翻身下马,沈风又喝令道:“坤震、坎艮,去村落旁边拾来稻草,乾巽、离兑,将拾来的稻草编制成球状,然后用绳子绑结实。”这些八卦字符代表是各自方阵,是大华军队中常用的列阵命名方式。

    “大都统,你过来!”将列阵中的大都统唤来,然后直接在地上画出濮阳军一个大概的分布,“你让两个小都统各领五百人分别从西北和西南两个方向包抄过去,每人带好绳索,看到信号后,袭击两边山上的濮阳军,袭击完毕后,马上将后路堵死,然后立即用绳索吊下来,这时候马儿会冲过来,你们再骑上战马从后路杀过去!”

    大都统精神一震道:“末将领命!”

    望了一眼天色,此时已将近黄昏,秋日的天色黄昏之后很快便入夜,道:“差不多时候了,出发!”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探子快速来报,濮阳军已将几条道路彻底堵死,这边用稻草绑成的草球也准备完毕,沈风骑上马儿,带着骑兵快速杀过去,这时候只剩下一条道路可以行走,骑兵快速前进,距离濮阳军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濮阳军还没得及隐藏起来,骑兵就已经冲了眼前,沈风大吼一声道:“点燃稻草!放马过去!”

    话刚落音,

    除了骑兵之外,后续还有步兵赶过来,但是沈风想冒险一战,给濮阳军一个措手不及,这也是一次试探,试探濮阳宫实力到底如何。

    在村落里打探了一下消息,又询问了褚家军中几位行军经验丰富的老将,便追着踪迹探寻过去,行了几里路距离西胜沟只有几里路的距离时,便遣人去探查。

    “启禀将军!”马蹄声急促而来,遣去的探子快马而回,“在西胜沟附近发现了一支伏军!”

    “多少人”

    “大约三万人!”

    竟然有三万人,最显而易见的问题,自己竟然疏忽得这么严重,眼下骑兵只有八万人,正面交锋肯定吃亏,只能靠突袭了,“带我过去看看!”

    策马急奔过去,探子引着他来到一处山坡上,站在山坡眺望过去,便看见濮阳军正在山道上准备进行伏击,不仅如此,他们还将道路地西南方向和东北方向封死了,目的很显然,是将御驾逼到东南角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盯着,什么时候他们将道路封死,你就立即回来禀告!”

    “是,将军!”

    吩咐之后,立即掉头回去,这一趟回来乘马十分迅速,不耽误几刻功夫,刚才看见濮阳宫布局,心中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,回到村庄后,立即将军队集结起来,这支褚家军虽然归天策府,但他们心里肯定不服,是时候在他们面前树立起威信。

    “你们当中多少人有步兵作战经验,出列给我看看!”

    骑兵分成四个方阵,从骑兵走出不少有步兵作战经验的步兵,沈风核点了一下人数,只留下最后一千人,走回到方阵面前,喝令道:“你们下马!”

    一千骑兵整齐地翻身下马,沈风又喝令道:“坤震、坎艮,去村落旁边拾来稻草,乾巽、离兑,将拾来的稻草编制成球状,然后用绳子绑结实。”这些八卦字符代表是各自方阵,是大华军队中常用的列阵命名方式。

    “大都统,你过来!”将列阵中的大都统唤来,然后直接在地上画出濮阳军一个大概的分布,“你让两个小都统各领五百人分别从西北和西南两个方向包抄过去,每人带好绳索,看到信号后,袭击两边山上的濮阳军,袭击完毕后,马上将后路堵死,然后立即用绳索吊下来,这时候马儿会冲过来,你们再骑上战马从后路杀过去!”

    大都统精神一震道:“末将领命!”

    望了一眼天色,此时已将近黄昏,秋日的天色黄昏之后很快便入夜,道:“差不多时候了,出发!”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探子快速来报,濮阳军已将几条道路彻底堵死,这边用稻草绑成的草球也准备完毕,沈风骑上马儿,带着骑兵快速杀过去,这时候只剩下一条道路可以行走,骑兵快速前进,距离濮阳军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“有骑兵突袭!!!!准备迎敌!”

    骑兵进入冲阵模式,那些濮阳军发现这支骑兵,立即陷入混乱,下一刻,骑兵就已经冲了眼前,沈风突然扬手收住冲势,大吼一声道:“点燃稻草!放马过去!”

    话刚落音,骑兵分散开来,然后骑兵左右侧分别冲出几百只战马,战马呈波纹状(vvvvvvv)冲出去,在波谷列冲的是带着稻草球的战马,而在波峰列冲的是普通战马,这样一来,普通战马便会被后面的火球催赶。

    道路上都是凸起的石头,燃烧的稻草球碰到石头开始左右跳跃,就这样,战马冲入敌军来,敌军立即溃散,队列混乱,沈风手臂一挥,大吼道:“杀!”

    混乱的濮阳军如何能抵御一支骑兵,虽然骑兵只有不到四千人,但利用骑兵加上奇袭的优势,立即将濮阳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,战马冲到了后面,立即有人接应,袭击后面伏兵的军士利用绳索降落下来,然后割掉战马的绳索,从濮阳宫后面形成一支骑兵,骑兵从后路包抄杀过去,前后夹攻,战局一下子转入激烈。

    沈风这边杀敌无数,带着一支百人小分队深入到了敌军腹部,势不可挡,这支濮阳军的实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厉害,也不是当初在濮阳宫见识的军队,五千骑兵利用奇袭,将这两三万人杀得丢盔弃甲。

    “杀了他!!”

    震天杀戮声中,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,转头望去,便见嵇庶庭就在几米处,他来得正是时候,沈风憋着一肚子火,策马扬鞭大吼道:“谁要谁的命还不知道!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的嵇庶庭,应该叫季广延,季广延见他冲了过来,已是躲避不了,大喊了一声,与其正面交锋,只是接了一枪,便从马上摔了下去,沈风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,只是一枪便被打飞出去,之前还想着生擒他。

    季广延从马上摔了下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口中流出一道鲜血,眼睛充满血丝,脸上瞬即惨白,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:“你是赢不了濮阳王的!”言毕,一命呜呼。

    “广延!!!”

    不远处,一个敌将发出一声怒吼,沈风转头望去,只见一个脸上有一条疤痕的敌将跃马而来,沈风精神一震,沉思道:“季高渠!”

    来人正是曾经的右王季高渠,舒如姒的父亲就是死于他之手,他也曾是舒望归的副官,季高渠显然是认识沈风,见到自己的儿子丧命,眼中顿时仇恨,但看大势已去不可恋战,急忙大喊道:“濮阳宫的将士们,随我杀出去!”

    “副统领你先走,我们断后!”

   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擒住了季高渠将会是振奋人心的一次胜利,沈风破开重重阻围单枪匹马追了上去,季高渠带着一支人马边打边退,沈风则是独力左右杀敌。

    这一场仗杀到了天黑,季高渠杀出重围带着余下士兵撤退,沈风则是单枪匹马追赶过去,季高渠似乎深知他的厉害,不敢迎敌,只能在他的追赶下狼狈而逃。

    沈风每次追上杀了几个人后,又被季高渠逃走,如此反复后,终于只剩下季高渠一人,季高渠并非无能之辈,在沈风追赶下,竟然能逃到了十渡。

    马儿久战疲惫,失了前蹄,季高渠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沈风同时追至上来,冷眼望着他道:“季将军,认命吧!”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的儿子,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
    沈风冷笑道:“只怕你做了鬼之后,舒将军的冤魂已经在等着你,当初舒将军待你不薄,你居然杀了他,到了阴曹地府,你又该如何说!?!还有舒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,你又如何说!?!”

    “他们冥顽不化,死有余辜!”

    沈风挥枪指着,沉声道:“指使你杀害舒家的人到底是谁!”

    季高渠癫狂大笑几声,怒眼而视道:“我是不会说的,你杀了我吧!”

    “我没权力杀你,但有一个人会很乐意!”

    沈风目光一冷,猛地挥出长枪,就在此时,前方树林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抬眼过去,只见几百个全身笼罩着黑色铠甲的军队席卷而来,为首一人手持大戟,跨坐着一匹赤红色骏马的大将——唐宁!

    “是你!!”转眼望向他身后的濮阳军,这些穿着黑色铠甲的濮阳军气息阴沉,戾气极重,完全不是在京城外以及西胜沟的濮阳军可比,可见这才是真正的濮阳军。

    “人我带走,今次是濮阳宫败了!”唐宁驱马缓缓上前,语调沙哑而又穆重。

    季高渠蹭了几下,狼狈地爬到唐宁身边,愤恨道:“大统领,他杀了儿子,不能放他走!”

    “败军之将,焉再得寸进尺!”盔面里的目光冷冷猛缩,立即射出一道阴鸷的煞气,令人不寒而栗,“回去!”

    “——是!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可没答应放他走!”没想到唐宁会来到这里,眼下已无望擒走季高渠,但沈风却是有意与唐宁一战,猛地纵马挺枪过去。

    唐宁身躯纹丝不动,待到长枪刺过来,突然持戟重重一扫,枪戟相接,爆发出暮钟般的沉声,震耳欲聋,沈风手臂震得发麻,连同座下的小蚩也嘶鸣一声。

    两人各退一步,唐宁目光重新望过去,沙哑道:“你很厉害!”

    沈风心中同样惊悚,没想到他的臂力这么强悍,硬接而不弱,有唐宁在,心知今日无法抓到季高渠,随即收回长枪,朗声道:“告诉濮阳策,我很快便会登门造访!”说罢,掉转回头撤走。

    从十渡撤回时,已是子夜,快速回到木兰村,余下的骑兵皆已集结,逐带着骑兵与御驾汇合,在保州府时见到了夏嫣然,夏嫣然知他今夜回来,早就翘首以盼,刚到保州府,她便已出来。

    沈风这一回来,除了要应付皇帝外,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唐家说,一夜下来,根本来不及去找她,翌日清晨,大军起赴京城,一路上,夏嫣然默默无言,顾碧落则是躲得远远的,除了娶错这浑趟事,她们皆是有苦难言,特别是顾碧落,沈风见她神情茫然困顿,显然也是为了婚事堪忧,

    而沈风自从田猎打败宋行军、平叛反贼之后,更受到王侯世家的青睐,纷纷过来拉拢,风头到达前所未有的地步,男人梦想的权力的名望,沈风就只差一个皇位。

    但是沈风对皇位并不念想,不是他不喜欢权力,而是他想要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,处在京城漩涡中,人人皆有野心,沈风也有野心,自从进入京城后,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心就被勾出来,他之前被人轻贱和鄙夷的经历,以他的性格,绝不甘愿,所以他与舒如姒互相利用,一步步往上爬,爬到如今这个位置,这个位置也是最危险的,如果再想上去,就彻底陷入野心的驱使,和那些官场上的人没有两样,一辈子尔虞我诈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代,沈风有自己的理想,他想要权力,可以摆弄权力的游戏,但他想要的是置身事外,操控格局,他想要权力,去改变当下的体制,当然,沈风知道这个改,不能是改革,而是催发这个社会的改,潜移默化的去改变。

    譬如他计划利用商城带动老百姓去废除地主阶级,让地主交出土地,这个计划很遥远,很陌生,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,但总归要有人去尝试,

    而在政治社会上,封建体制依旧不可撼动,但沈风已萌生一个想法,就是先将教育管制分裂出来,封建帝王可能还不知道,那些科举制度,才是腐败家国的重大根本原因,当然,科举制度是封建体制的产物,沈风的想法是先从思想上全面进步。

    当然,沈风的想法并不是要废除科举,在封建制度下,科举已经固有化,他想的是教育多元化,科举依然存在,该上京赶考的还是上京赶考,但学院会多元化,比如工科学院、医科学院、艺科学院,还有皇家科学院,专门致力于科技,总之,是为了促使思想萌发。

    封建帝国早晚会因为封建锁国而灭亡,与此如此,倒不如激化封建矛盾,让国家从内部崩裂,而不是等到外人打进来才灭亡。

    回到京城,沈风迎娶顾碧落的消息已不胫而走,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们,干脆立即赶回宅子,宅子中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等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红叶,小草儿呢?”

    没错,事到如今,再觉得小草儿没有问题,自己就蠢透了,她突然来到,昨天又刻意提醒自己,她的举动让人匪夷所思,更令人费解的是,她竟然知道濮阳宫的计划。

    很显然,她不是薇姐的亲人,更不是濮阳宫的人,那她为什么要提醒自己,她究竟是谁?

    “小草儿,从昨夜便看不到她,我去她房间看看——”

    “沈——”凯瑟琳带着小环儿匆匆而来,神色严肃道:“你妹妹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小环儿道:“沈哥哥,我之前好像见过小草儿,你也见过,在升州的时候,你还记得环儿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闻言,心中袭来惊骇,惊骇化成凉意传遍全身,难以镇定道:“记得!”当时正值寒冬,天上下着白雪,沈风身负重伤,饱受饥寒之苦,当时还染上了风寒,要不是有小环儿与婆婆收留,几乎丧命。

    “当时有一个姐姐与我一起,她就是小草儿。”小环儿神色带着茫然道:“那位姐姐也教我画画,小草儿也教我画画,虽然她们的脸不一样了,但我可以感觉她就是小草儿,你看,这是小草儿留给我的画。”

    接过来一看,只见画上画的是画像,画像中一位男子一身褴褛,浑身脏兮兮的缩卷在路边墙角,眼神空洞茫然,这不就是当初的自己吗!心中无端袭来恐惧,急忙道:“当初为什么她会和你一起?”

    小环儿神情难过道:“环儿的父母死在了别人的地方,是小草儿把我爹娘的骨灰带回来,那一天小草儿要走了,正好在街上遇到了沈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是她!!真的是她!!!”这么一个危险的人,竟然待在自己身边几个月,沈风脑中乱如麻绳几种不安的念头拧在一起,当初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,只听到她呵斥了一声,当时自己也懒得搭理她,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她!!

    凯瑟琳道:“她是谁?你认识吗?”

    沈风呆呆喃喃道:“不认识——我不认识她,更不知道她是谁?”

    “对了,沈哥哥,之前你在升州的屋子,小草儿也住过,她还说过,还会再有人住这间屋子,她和这个人以后还会睡在同一个屋子。”小环儿回忆道:“我问她是谁,她说是梦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,浑身仿佛被紧箍住,有一种被摆布的不痛快,又极其的不安和恐惧,这一段时日,只要沈风在屋子里,小草儿总是会来和他睡在一起,要么沈风陪她疯癫,要么她骑在沈风身上疯癫,总之两人就是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沈风,小草儿不在屋子里,也不在院子里,屋子里只留下一个花环。”红叶匆匆而来,手上还拿着小草儿经常套在头上的花环,这个花环就是上次与婉词一同去晨跑时编织的。

    接过花环,已知小草儿此时所在,其实昨天离开之前,沈风就已经知道小草儿有问题,只是小草儿当时紧紧牵住小环儿,才令自己不敢妄动。

    走出宅子,便直接往上次去过的草地赶去,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,就不敢再大意,身上还藏着一把匕首,直到现在,还是不明白她的目的,既不杀自己,也不从中作梗,只是在宅子中与自己待了几个月,她当是来玩的?

    临近草地,秋后的草地已然开始枯黄,秋风拂过午后,秋蝉开始悲鸣,令景慕显得萧瑟,漫步走过一片草地,然后登上山坡,便听见一道悦耳清脆的歌声,歌声不同于中原,绵延而轻扬,乃是塞外民族的歌曲。

    “哩呀啦阿鲁——阿木尔托娅——”

    沿着山坡一直上去,歌声越来越近,一阵秋风拂来,枯叶随风而下,在草地卷了一圈后,又漫天飞舞,正如眼前那个在草地上雀舞的柔然女子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——咯咯咯——蝴蝶蝴蝶,别跑——”

    (小草儿身份揭晓,不知道有多少人猜到了,当然,更离奇的是柔然女子在升州的时候就遇到了沈风,我在第二章的时候说过隐藏了四个月的剧情,其实就是为了隐藏柔然女子,揭开了一个谜底,更大疑团随之而来,这就涉及到小说结尾了,总之,小草儿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物,这一章七千字,算是大章节了,明天继续揭晓其他谜团)

    ps:作者写作速度不快,但每一章都是用心写,没有浓浓的装逼气息,阅读起来可能不会让你有虎躯一震的爽快感,但我致力于一种‘润物细无声’的阅读体验,好比是缓和的清泉,永远铭记那一刻柔和的宁静,有快乐,也有感动,也有之于人生的回味,更有对于历史发展的窥视。

    最后,还请大家多多支持,我尽力写好小说,如果还无法博得肯定,我无话可说。